,险些让疯婆子冲撞了您。”这嬷嬷挽着袖子,是这浣衣宫女们的管事人。
陵玉摆了摆手道:“无妨,是我自个儿闲着无聊,这人竟是个疯子?”
“正是。”嬷嬷说道,“她曾在金贵妃的宫中伺候过,后来因为犯了错被罚来此地,没多久又被不知道哪里来的疯狗咬了一口,她便成了这样,一直都不正常。”
“原是如此。”陵玉道:“那你便好生照看她吧。”
她低头见那妇人沉默不语,便也抚了抚衣摆上的褶子离开了此地。
嬷嬷见她人走远了这才蹲在了妇人面前,低声说道:“你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呢,你这几天都没喝药,精神是愈发不济了,待我端了药来,让你喝了好睡一觉歇歇。”
从那浣衣局走了出来,陵玉心底莫名就多了份沉甸甸的感觉。
兴许是那老妇不经意间提到了“贵妃”二字,又提醒了她。
陵玉想着那日去冷宫时已接近天黑,她看不仔细,又受到惊吓,匆匆归来,却也在心里留了个梗刺一般,总是惦记。
她心中想道,不如便趁着白日,再去那宫中探看,也好给自己吃颗定心丸。
陵玉顺着记忆探路,竟不如先前随着直觉摸到冷宫那般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