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们是天潢贵胄,是不可以有她这般不堪的存在的?
扪心自问,陵玉自然是怕死的。
可是……
“二哥,往后,你不必再管我了。”陵玉的脸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苍白。
她说完便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跑去。
盛钦望着她骤然离开的身影,背在身后的手攥得极紧,面色愈发阴沉。
他亲手调、教了七年的少女,第一次做出了反抗的举动。
锦阳宫的大门落锁的比往日都晚一些。
江皇后气急败坏地摔出了手中佛珠,落了一地的珠子。
江嬷嬷跪在她身后一颗一颗捡起,忍不住道:“娘娘何必要生气呢,这般气法,也不过是伤了自己的身体罢了。”
“哼,江家阖府上下捧在手心里的骄子竟是个半点眼色都没有的蠢货,本宫如何能不气?”江皇后道。
“最可气的却也不是江少爷,而是那珍儿,竟异想天开,想要趁机入了江府去。”江嬷嬷面露不屑,“这些下作的人果真上不得台面。”
“她还有气儿吗?”江皇后问道。
“已经拖去后院活活打死了。”江嬷嬷想了想,道:“只是这样一来,圣上那边可如何交代?”
“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