陵玉听罢抬脚就踹向对方的小腿。
“你做什么,我说实话而已。”陈玄颐立马跳到了另一边去。
陵玉道:“你说我是狗皮药膏!”
“只是个说法而已,你心领神会我的意思就可以了。”陈玄颐甚不在意道。
只是他又细细打量了陵玉的神色后,忽然问道:“莫不是盛钦他欺负你了?”
“怎会……”陵玉下意识反驳,随即看向对方,“说起来我们三个人一起长大的,为何你和二哥便没有那般亲密?”
“我又不住在宫里。”陈玄颐一脸莫名其妙,“况且我是个男人,两个男人如何能做出很亲密的样子。”
“你这么说,岂不是在说我不是男人?”陵玉蹙着眉头,极力控制着自己想要踹出去的脚。
陈玄颐见她心情不好也不敢再捉弄她,只道:“你看你岁数本就比我都小个二三岁,个头小小,在我眼里看来都像个孩子,更遑论是盛钦呢,你俩就算再亲密,任谁都不会觉得奇怪。”
陵玉听了他的话,却一直都绷着一张脸,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。
只是她经过他的一番劝导之后,心情变得更差了却是真的。
陈玄颐挠了挠头,犹豫了片刻,道:“其实我幼时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