颐一道,待她寻到自己的寝舍推门入内之时,却发现屋内已有人在。
“陈玄颐,你竟早我一步?!”陵玉生出几分恼意,枉她方才在外面等了对方那般久的时间。
她绕过眼前纱屏,正要找对方算账,却见铺上之人竟不是对方。
“二皇子殿下好大的脾气,幸好同你居于一室的人是本公子,若是换了旁人,怕是承受不住二殿下的怒火啊。”江世锦扬唇一笑,眉宇间尽是风流之气。
陵玉愣了愣,道:“你怎在此?”
江世锦手臂枕于脑后,颇悠闲道:“这还不是拜二殿下所赐,上回替二殿下背了黑锅,江家那群迂腐的老头子唯恐我再惹祸,便逼着我入学来修习,这才有机会得以和二殿下结下这段佳缘呢。”
陵玉见他举止无状,又想到他往日种种好事,心中愈发反感。
“既然是你江家的家事,便不必说与我听,只是你身下躺着的这张床榻,却应当是我的。”陵玉语气冷淡道。
“二殿下何必吝啬,往后的日子那般漫长,终究是要二人同榻而眠,若是这床榻过硬,我还可以借你一只手臂枕枕呢。”江世锦摊开手臂,将厚颜无耻发挥到了极致。
陵玉心中愈发恼火,不欲再与这般人纠缠,转身便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