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陵玉深知他的秉性,只指了指外面道:“门在那边,请随意。”
陈玄颐笑说:“罢了罢了 ,我祖父确实一早就有了这个心思,见你都入学舍,这才强逼着我去的,我也就是想叫你一起与我分担一下嘛,倒是方才那个霸道惯了的小国舅,他来与你说了什么?”
陵玉听到江世锦的名讳便好似吃了苍蝇般露出了恶心的模样,道:“莫要再提,往后若是寻到了机会,我定要他难堪。”
陈玄颐道:“没想到你刚离了你二哥没几日,便被人欺负了去,你这个皇子做的可真没出息。”
陵玉竟无言以对。
可不是嘛,前几日她还信誓旦旦说要独立起来,可没离开盛钦多久,便被江世锦那般人给欺负了一顿,简直就是分分钟打脸。
若是二哥在这里……
陵玉用力甩了甩脑袋。
便是盛钦来看望她,她也不能在当下这个节骨眼让对方分神。
她叹了口气,将包裹里的衣服放进了柜中。
门外,离开了陵玉寝舍的江世锦颇是留念指尖的香气,放在鼻下轻嗅。
“对方到底是个皇子,公子何必与他为难……”一旁人劝道。
“什么样的女子和男子是我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