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事了?快告诉娘亲!”
御蝉这一路上本已平复心情,可一回家见到父母和哥哥,心里顿时又泛上来了好大的委屈,在杨曼怀里哽咽着说了事情经过。
事情说完,林御衍怒道,“他是皇子就可以如此肆意妄为吗?他这般轻薄阿鸢,让妹妹今后怎么办?”
杨曼早已心疼得和御蝉一块流起了眼泪,皱眉回头问林澄洲,“晋王怎可如此行事,你可是他的师傅,他都敢这样对咱们女儿?”
林澄洲气的胡子发抖,“我往日看他,虽有些顽劣不羁,但大事上是知晓分寸的,不然圣人也不会如此疼他,不想尽是如此混人!”
突然心中添了一思虑,按下怒气细想,“不知他是对我这个师傅不满,故意给阿鸢难堪,还是有旁的原因。阿鸢,他当时是个什么情形,你细说与我听。”
御蝉听了这话,止住哽咽,从杨曼怀里出来,仔细想想,确实是有些问题,“我看他不像是因为爹爹的缘故。一来,咱们家才到长安,我又是初次入宫,宫中应当无人认识我,他是如何在席上找到我的?二来,就算他花了心思,打听到了哪个是我,也可以挑其他时候设个局让别人代劳,何必挑今天这个日子自己冲出来,毁我名声,可不也毁了他的名声,他可就这么蠢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