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的林澄洲却是心里憋气,满腔怒火而来,却又发泄不出,这父子二人实在是狡猾。
林澄洲走后,卫琰还杵在殿里盘算,明天该怎么去见林御蝉。神宗这会冷静了下来,接过内侍呈上来的折子,抬头看他,“说吧,你昨个到底是为何发的疯?”
卫琰尚畅游在想象里,闻言一惊,还没完呀,本以为这事就算过关了。
只是要如何跟父皇说呢,说林家女郎跟自个梦了好几年的神女生的一模一样,父皇能信吗?若不是自己亲身经历的,自己都不会信的。
况且卫琰还有些羞于提起内情。自己堂堂一个皇子,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,白日里全给推了,夜里却独自做梦意淫,如何说的出口。自个和父皇再亲,也还是要面子的。
卫琰说不出口,在那支支吾吾的,倒是脸有些红了。神宗瞧着稀奇,他这个儿子从小最是皮厚,何曾这般扭捏过。心里愈发好奇,定是要探个究竟。
神宗撂了笔,揉着额角叹出声气来,伤感道,“元奴如今长大了,就跟爹爹隔了心,再也不像小时候那般,坐在爹爹怀里无话不说。”
卫琰一听这话有些慌,他怎么会跟父皇隔心呢,他永远都是爹爹的孩儿啊。再一看神宗,神色仿佛有些悲伤,额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