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课题怎么样了,有新的进展吗?”
“你……”张桥清顿时瞪起了眼睛:“刘教授,我特意来给你报喜,你却想给我添堵是吧?”
刘海一下子明白对方的课题肯定还没有紧张,连忙尬笑道:“我不是故意的,而且我这也没有新紧张,又失败了好几个点子。”
一听刘海提起他的课题,张桥清忍不住道:“我这个课题好歹线路证明是可行的,你那个课题——怎么说好呢?你这弯拐的有点太大了吧,你现在搞灵力观测仪器改良已经偏离了课题,你一个丹药学学者和理学家,怎么尽想着干炼器学学者的事?何况这个难度也太大了,我听说连钟涛教授一开始都自动放弃改良观测仪器这个方向。”
这话带有带有一点批评性质了,意思是在说刘海现在选择的路线有点自不量力,不过刘海并不生气,他知道张桥清的性格,是出于好意,是想规劝自己。
“再试试吧,万一成功了呢?”刘海轻描淡写地笑着。
见此,张桥清只能摇头苦笑,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约了一起吃饭庆祝刘海正式晋升为五阶学者,张桥清走了。
刘海向想了想,给阳州打了两个灵话。
第一个是打给朱梁理,确认了自己的位格证书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