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缝。
“宁家哥哥,你真是太好了,比我爹娘还好。”
这话逗的宁砚轻笑了两声,正准备说话时,两道身影进入了余光的范围,让他的眼睛亮了一下。
“大伯,前面往左边拐。”
架着牛车的老汉应了一声,等到路口的时候,伸手拍了两下牛背,然后拉了拉缰绳,黄牛就慢吞吞的调了头。
黄牛脖子上挂着一个很大的铜铃,每走两步就会发出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,随着距离的拉进,前面挎着篮子,提着锄头的两个人转过了身。
当看到马车上淡笑着的宁砚的时候,白淑兰和陆秋歌同时露出了惊喜的笑容。
“砚哥儿!”
宁砚从牛车上跳了下来,走向了两人。“娘,秋歌。”
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。”
白淑兰连声呢喃着。有宁远平死在考场的事情发生在前,每一次宁砚考试,她都是提心吊胆的,生怕他也和他父亲一样,进了考场就再也出不来了。
宁砚怎么会不知道白淑兰在想什么,拉起了白淑兰的一只手,说到:“娘,你放心,我身体好着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