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也,松香入墨,清香不散,就‘清墨’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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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送章严维的马车驶回城内,宁砚放在袖中的手捏紧了那串紫檀木佛珠。
原来他爷爷留下的不仅仅是那一书房能看不能卖的书,还有这么一个无法用价值来衡量的人脉。
“宁砚,你怎么会从那辆马车上下来?你雇的?”出现在宁砚身后的管光武拍了拍宁砚的肩膀。
“是啊。”宁砚胡乱应了一句。“我们出发吧。”
“行!”管光武爽快的答应了下来。“你说你有一个比话本更好听的故事,记得路上说给我听,说好了,有银子赏你。”
宁砚失笑道:“那在下就在这里先谢过管大少爷了。”
管光武下巴一抬,昂首挺胸的走向马车,宁砚则紧随其后。等宁砚坐上马车后才突然想起自己的行礼还在客栈,在管光武的奚落声中他先返回去拿行礼,然后再次登上马车。
一阵尘土飞扬,撒开了四蹄的马拉着马车奔离城墙,夕阳的余晖洒在马车上,拉出了一道长长的斜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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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1:因为要期末考试了,只能隔日更,等考完了,我就日更
ps2: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