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容。宁砚看到后,只觉得心里似乎有一把小刷子轻轻的扫过。
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,开口道:“天晚了,你快去休息吧。”
陆秋歌微微颔首,然后拿起一盏油灯走了出去,顺便将房门关上。宁砚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,便吹灯上床。
次日,在响亮的鸡鸣声中,宁家的三人纷纷起床。吃了饭,收拾好东西,便送宁砚往村口走去。
在村口即将分别的时候,白淑兰单独将宁砚叫到了一边。
“砚哥儿,不管这次乡试你是中还是不中,回来后,娘希望你能给秋歌一个交待。她比你大两岁,已经耽误不起了。”
宁砚:“……”
什么交待他当然清楚,他甚至都已经有了心理准备。但他毕竟不是以前的宁砚了,就算有了心理准备,心里的别扭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消除的。
沉默了好一会儿,宁砚别开了头,心虚的说到:“娘,等我回来再说行吗?”
“我会把你的话转达给秋歌。”白淑兰平静的说到。
宁砚张了张嘴,想说些什么,但最后又将要说的阻止的话咽了回去,转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