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育只视儒家为正统所不能比的。
做完五道策问题后,宁砚不禁对这次乡试有了几分把握。他都有些意外,最难的时务策竟然是他最大的优势所在。
第二天的时候,宁砚就结束了五道策问题的作答,当天晚上,宁砚睡了一个在号房内九天来最安稳的一个觉。
乡试的最后一天,宁砚是在数毛笔毛中度过的。数完了毛笔毛,又开始用指甲刮将他一根都没用过的蜡烛上的蜡来打发时间。
当听到考试结束的铜锣声后,宁砚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然后用手摸了摸下巴,指肚传来了粗糙的感觉。
“又要刮胡子了……”宁砚自言自语了一句。
胡子是他在接受了成为男人后最头疼的几件事之一了。在大凉朝,蓄须是绝大部分男性都会做的,不少人会将自己打理的很好的胡须视为一件得意的作品。
但对宁砚来说,蓄胡须是不可能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。不过也幸好大凉对蓄须还算开明,不然还不知道宁砚怎么难受呢。
等帘官将试卷全部收起后,贡院的大门才被打开,考生们这才离开号房,鱼贯而出。
乡试放榜的时间是十五天后,如果中举会有专门的差役送送捷报,但这仅限于家在宁安府城的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