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 三年的沉淀,让宁砚的性子越发的随和温润起来。两年前,宁砚虚岁二十时行了冠礼,冠礼时的字用的正是章严维给了赐的“清墨”二字。
三年间,他没有选择一直在家准备第二次会试,而是再次到了睢阳镇的这家私塾教学。
私塾里的童子们也都很喜欢他这个夫子,因为他不会像其他夫子那样用戒尺抽他们板子,还会给他们讲一些从来没听过的故事。
等送走最后一名童子后,宁砚抬头看到了站在不远处撑着伞的青衣女子,笑着挥了挥手。
陆秋歌缓缓朝宁砚走来,无奈的说到:“早上出门还提醒你带伞,结果你还是没带。”
宁砚笑了笑。“忘记了。”
“走吧,回家。”陆秋歌轻和说到。
宁砚快去从屋檐下冲进油纸伞下,然后从陆秋歌手中接过伞撑着。陆秋歌抬手将宁砚额头上的几滴雨珠擦去。
宁砚握住陆秋歌的手,牵着一同离开私塾。两人一边走着一边说着话。
“我要先去找一下李员外家,我快要进京赶考了,私塾这边得让他提前找好接替我的人。”
“好。”
“还有我上次从丰满楼带回去的那只乳鸽你和娘都喜欢吃,我们一会儿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