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看着他:“行了,赶紧起来,今儿大过节的,你要久不出现,别人还道我欺负你了呢?”
她刚侧身,一道风一般的影子从她身侧跑过去,月小弟一下就跑到了门口,手上扒着门框,朝她哼了哼:“你本来就欺负我了,方才还把我按在地上揍了一顿,坏人,我告诉娘去。”
月桥见他活蹦乱跳的,在后头冷冷的嗤笑了一声。
亏得她还担心这小子呢,还真是皮实得紧,一脱离了她范围便开始张牙舞爪的了。
大年节第一日就在这吵吵嚷嚷里走过。
初二,是回门日。月家也不例外,一早月老大便套好了牛车,等用了早饭,一家人就做车去了余母的娘家余家村。
余家村离月家村赶车大约半个时辰左右,余氏娘家有两子两女,余母行三,两个哥哥和一个妹妹,余家两位哥哥都是再老实不过的人,余氏则生得有几分泼辣,运道最好的当属余家老幺,月桥她这位春姨。
余春是个有成算的,早早便嫁到了金陵城郊,金陵皇都,天子脚下,虽她婆家也是一地地道道的农家,但天子脚下的农家和这偏远的山沟沟那又是不同的。
余春嫁人后,极少回来,这七八年间也不过堪堪回来过两次,一是路途遥远,二是要留下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