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都这般有趣。”
余春的相公,姓庄的中年男子尴尬的扶起了她,还不忘说了她两句:“看看你,把侄儿侄女都吓成啥模样了。”
庄远觉得他当初估摸着是娶了个假婆娘才对,他最初见余春时,正是一眼就看上了她婉约如水一般的性子,声音样貌又温柔,娶回去之后才发现,这个妻子根本就不像表面那般温柔好说话,性子倔得很,还时常见到长得好看些的人就迈不开脚步,说上些胡话。
余春就着他的手站起来,斜斜的看了他一眼,嗔道:“我是那样的人吗?”
庄远嘴角抽了两下不说话了。
是啊,怎么不是,余春可是连小娃都能玩哭的。只是这话庄远可不敢在她面前揭短,否则惹她不悦了,受苦的还是他。
这世道,生而为男咋这般命苦呢?
与此同时,与庄远一般感叹的还有远在江南景江书院的月老二月余煦。月余煦不像月淮一般,心里有抹朱砂痣,到了书院年假就坐不稳了,非得急吼吼的回去见上一见才安心。
让他说,月淮那纯粹是想多了。
就算她妹妹美得跟仙女似的,但她安安分分的待在村里头,平日里连镇上都懒得去,哪怕有人惦记着,看在他们两个秀才公的身份上也会顾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