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还会喜爱于她吗?”
“当然!”月淮想也没想的回道,他诧异的看了月余煦一眼,疑惑他怎会问这个问题,只是想到月桥,他心里顿时又软成了一团:“无论她是什么性子,都是我所认识的那个独特的,会为人着想的月桥。”
月淮道。其实很早以前他便知道月桥并非表面上这般柔弱似水,相反在她那娇怯的外表下,藏着一个有想法、有见解的与众不同的女子,正以为她是那样独特,那样与众不同才深深的吸引着他。
世上会做女红的、会三从四德的女子太多,这些人好像一个人一般,形形色色,来来去去,始终如一。可这世上能凭着性子让人欲罢不能,爱入骨髓的太过稀少,恰好,他有幸遇到了一个。
所以,他不敢放手,因为他深知,一旦放手,他连去追回来的资格都失去了。
他的目光坚毅,说起心尖上的姑娘仿佛整个人在发光,月余煦原本是抱着试探一般的态度,见到这,已是深信不疑。
在为好兄弟和妹妹高兴的同时,月余煦心里又有种淡淡的忧伤。
连淮哥儿都有心上人了,那他的心上人又在哪儿?
赶在城门关闭前,月余煦二人回了城。而月桥三个就在庄家住了下来。
在庄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