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着呢?”
“马明明?”宁衡对马少爷那是非常熟络的,他们时常在一块胡天胡地,马明明虽然谄媚了点,但整个人还是很对宁小候的胃口。
突然,宁小候想起,近些日子马明明已没踏入过宁国公府,也未曾托人带信邀他出去溜猫逗狗、去苏河看歌姬吃酒的。
看样子,马明明的的确确是有问题的,也别跟他说甚浪子回头?宁衡觉得,哪怕他回头了,马明明也在温柔乡里沉醉得无法自拔。宁衡如是想到,耳边又听宁全道:“小的还听说,今早马少爷让人备了车,带了两个下人出城去了。”
“备车。”宁衡一下就来了兴致,他倒想看看,到底是何样的绝色佳人让马明明念念不忘,为了把人弄回府,还蹑手蹑脚的不敢动手不敢直接抓。
跟在他身边许久,真是白活了。
“是。”宁全满口应了下来,脚下健步如飞的去备下这一应事物了。
月桥这两日有些心神不宁,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,但直到把月余煦和两位表弟都送走了,依然什么事儿都没发生,她又觉自己多疑了一些,这日,她刚把月小弟送进了学堂里,正要回庄家,没走几步,就见一妇人抱着个篮子,里头装满了绣帕等各类绣活,来庄家村时日也不短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