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煦哥儿,不好了,出事了!”
月余煦站起来,蹙着眉看着眼前的少年:“你是?”
庄宗这才想起他和月余煦还未见过面儿的事儿,道:“我是庄宗,我娘是余春,你快想想法子吧,家里出大事了!”
一直坐在房内的陈锐和月淮面色都是一顿,同时朝月余煦看了过去,只见他神色凝重,问着庄宗:“出什么事儿了?”
“桥姐姐失踪了!”
此话一出,莫说月余煦,就是月淮都是面色一白,大步朝他走来:“你再说一次,谁失踪了?”
庄宗只好又重复了一次:“是月桥姐姐。”
话落,月淮一个踉跄,亏得陈锐眼疾手快把人扶住,月余煦也好不到哪儿去,他的手死死的抓着椅子,紧紧的握着,连手臂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,一字一句的问道:“怎么失踪的,失踪多久了?”
庄宗便把庄婶的话重复了一遍,末了还道:“我爹和祖父已经赶车去那黑水镇追人去了,一定能把人追回来,问出桥姐姐的下落的。”
月余煦脑子里各种念头划过,最终,他转向了陈锐施了一礼:“陈兄,此时还得拜托你施以援手,煦感激不尽。”
陈锐拦住他,扶着他的一边胳膊,道:“你我交情何必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