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陈明月这些小辈的质问,安氏心里有些不悦。
再怎么说,她也是皇贵妃的母亲,是陛下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,陈明月虽是宗室郡主,但也不能目中无人不是?
她撇了撇嘴:“郡主言重了,臣妇也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,我儿虽有错,但那香又非他下的,衡个可从来不强迫女子的,再则,这皇城脚下,何种姑娘没有,用得着去强迫一个村姑?”
这也是安氏不把人放眼里的一点,她旁敲侧问了一下,发现不过是一介村女,当下就放了心。
不过攀上了淮王世子又如何,不过是有些交情罢了,难不成淮王还会为了她跟宁国公府上对上不成?
为此,她可劲的埋汰着月桥:“世子和郡主也不必太过忧心,像这些村里的姑娘,想必也是瞧上了国公府的繁荣为此不惜拿自个儿做诱饵罢了,这也并非奇事儿,若我儿愿意,纳她做个妾还是使得的。”
安氏这番作态,让陈锐都忍不住开口:“夫人也切莫要欺人太甚了!”
“我哪儿……”安氏眉一挑,正要说话,方才去请家法的小厮已经回来了,他手里抱着个长盒子,额边汗滞淋淋,他扯着衣角擦了擦汗水,在宁大老爷面前弯了腰:“老爷,家法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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