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仍了下去,“你怎么不说话。”
“奴不知。”阿仆的头埋的很深,不敢看赵长生的表情。
“京都公侯想把女儿送进宫的数不胜数,那些人我连看一眼都嫌烦。”赵长生自嘲般笑,“我看中了阿枝,都想把心掏给她看,她却避我不及。”
想到他的所作所为,阿仆小心的劝道:“奴看姜家的表小姐也没有什么出色的地方,无论是样貌还是才学,公子的亲表妹景阳郡主都是数倍于她,公子便放过她吧。”
啪。
赵长生把面前的砚台扔向了跪着的阿仆,“无知,谁准你这么说阿枝了!”
阿仆小心闪躲着碎片,“是奴无知,公子便饶了奴一时口快吧。”
他服了软,赵长生却还未停手,阿仆见赵长生面色通红,似乎红到了脖子,心道不好,赵长生这样怕是中毒更深了,他连忙安抚,“奴想定是公子逼着表小姐太紧,这才让表小姐有些害怕。”
听到姜抚枝,赵长生果然停了下来,“我若不逼她,她便不怕我了?”
“世间女子多喜欢温文尔雅的郎君,公子确实……”阿仆住了嘴,改了口风,“公子慢慢来,引着表小姐慢慢靠近您,反正我们此行来扬州解毒加之请姜帝师回朝都是耗时的事,奴会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