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是什么布料做的,她蹭了这么久却依旧完好。
她蹲在了树旁,头靠在树干上,大脑放空,她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杀了赵长生全家,这辈子才会碰到他,变成这样,话本管这个叫什么呢?
叫冤家?
她胡思乱想着,听到远处有猛兽的叫声,她听不太真切,也不知道是什么,她有些着急想站起来,却发现蹲着太久,脚麻了。
她几乎要站不住了,发现赵长生又回来了,他的外袍不见了,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,脸上也被刮花了,额头脏兮兮的,不知道是从哪里钻了出来。
姜抚枝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赵长生,她突然觉得把赵长生弄得这么狼狈,也算报仇了,心里突然痛快了许多。
赵长生把捆着她的手的绳子解开,她整个人便站不住,扶着树便要滑下来。
“脚麻了?”赵长生看她表情痛苦的样子,直接把她背在了背上。
“你不要背我。”姜抚枝声音有些颤,她觉得害臊极了,“这于理不合。”
赵长生背着她,一句话也不说,往山林深处走。他们越走,姜抚枝便越能听清猛兽的叫声,她连忙拍着赵长生想让他停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