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并没有异样,赵长生像她昨晚入睡时那样坐在洞口,她叠好赵长生的外袍,想偷偷溜走。
没想到她从赵长生身边走过,他一点反应都没有,姜抚枝有些惊讶的回头一看,发现赵长生低着头,看不清脸色,胸口有一滩血迹,看起来已经干了,位置像是她昨晚扎簪子的地方。
“表哥?”姜抚枝站在原地喊他,发现他连头都没有动一下,“赵长生?”
他真的一点回应都没有,姜抚枝有些慌了,昨晚她太害怕了,根本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力道,伤口又是在胸口,万一真出事了怎么办。
她小跑到赵长生身边,把他的头抬起来,发现他的脸冰冰凉,嘴唇已经发紫,脸色也不像是活人的脸色了。
“表哥表哥?”姜抚枝带着哭腔喊着他,把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,一步一挪的把他移到火堆旁。
烧了一晚上,火堆上的火已经很小了,但总好过没有,她轻轻碰了碰赵长生的手,发现他的手也是冰凉的。
“你醒醒啊!”姜抚枝摇着他,“祖父很快就能找到我们了。”
姜抚枝说着说着就哭了,她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