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回去以后,魏祁进了赵长生的房里,房里几个太医守着,都是他这次从京都带来的。
“陛下的毒是解了,只是身体虚的很,又吹风受凉,他要是熬过今晚,再好好调理一段时间便没事了,若是熬不过……”
“他命大的很,不会熬不过的。今晚你们多辛苦辛苦。”魏祁看着站在阴影里的阿仆,朝他招了招手,“你过来,你住哪?我有话问你。”
阿仆带着他去了赵长生的隔壁房,魏祁不客气的坐在桌边,给自己倒了杯水,“长生和那姜家姑娘是怎么回事?你的信里不是写他们两情相悦吗?今天我看怎么不是这么回事?”
阿仆低着头,把自己打听到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。
魏祁原本还皱着眉听,后来越听越摇头,他刚好听完的时候,有人敲门说赵长生醒了。
他带着阿仆赶了过去,赵长生已经被扶起来了,脸色依旧苍白,但是唇色红润多了。
有太医在给他喂药,魏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“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,道理我懂。只是别人追求女子,第一步便是给她留下好印象,而你……”
魏祁看着赵长生的脸色越来越黑,自己忍不住大笑起来,“像你这样把女孩彻彻底底得罪的,我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