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也没人理她,她自个擦了眼泪,“表哥醒了就好,景阳会一直陪在表哥身边的。对了,这是什么?”她拿起香囊看了看,有些嫌弃,“这香囊都有些旧了,景阳前几日正好绣了几个新的,我这就给表哥换了。”
“你放下。”赵长生有些生气了,“那是孤的东西,谁准你动了。”
景阳回头,见赵长生是真的生气了,倍感难堪,咬着牙把东西放回了原位,跺了跺脚跑了出去,“就这么一个破香囊,表哥还这么稀罕!”
她跑出去后,赵长生松了口气,拿着袖子把东西好好擦拭了一遍,放回了怀里,“景阳越大越不懂事了。”
“她这是吃醋了。”魏祁眼里带笑。
“吃醋了便要给我送东西?”赵长生冷笑,“若是阿枝也为我吃醋便好了。”他突然拍手,“要不我故意与景阳亲昵,让阿枝吃醋如何?”
“不如何,景阳吃醋,那是她在乎你。”魏祁顿了顿,“姜家姑娘避你如蛇蝎,你若是和景阳亲近,怕是她这辈子都不肯和你说话了。你现在只用一心一意对那姑娘好就够了,景阳还是早点送回去的好。”
“那你们明天就走吧。”赵长生叹了口气,“阿枝在这,我怎么能回京都。”
“天下美人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