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巴。
季临琛又盛了一勺子粥：“哦。”
冷漠的回应让书蜜强绷的骄傲脸瞬间垮掉，她声音小小的，很委屈：“你别嗯，你说句话。”
“如果你还有什么疑问我让赵延——”
“不要。”书蜜搁下牛奶，嘟嘟囔囔：“我就想听你说。”
季临琛伸手抽出一张洁白的餐巾纸递给她：“先把嘴擦干净。”
“不要，你先说。”唐书蜜也不知道今天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孩子气。
季临琛气极反笑：“你想听我说什么？”
该说的赵延已经解释清楚，他还要说什么？
“我怎么知道，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。”书蜜自己抽张纸擦嘴。
季临琛敛起眉眼，声音不高不低，语调平平：“我的错，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。”
又是这种直男式敷衍，唐书蜜冷哼一声。
“那你错哪儿了？”唐书蜜今天不准备放过他。
季临琛沉眉思忖，看上去似乎在做深刻的自我反省。
片刻后，他眉头微舒：“哪里都错了。”
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完美答案。
“……”唐书蜜差点没忍住把牛奶往他脸上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