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乐把被子给他拉上来盖好,这才站起来伸了个懒腰,他也要回前面去休息了。
“好,我会让人看着他。”
按理说在他们的卧房内安置一个是有些不太妥,但架不住对方的身份有些特殊,又怕他看到不熟的人会引起麻烦,这才安置在了两人的屋子内。
“那麻烦先生了。”
卫乐打了个呵欠,背着手往前院而去。
“哎,我这个弟子啊,心可真大。”
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倒在自己院子里,居然还能悠哉的跟平时一样,怎么看都有些不太普通。
“他那是心大啊,而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。”
反正有夫君这个同僚在呢,他需要操什么心啊!
“也对,我就说这小子怎么一点也不担心。”
先生失笑,真是当局者迷啊!
“你啊,就是想太多了。”
也不知文官是不是都这样,总感觉他们的心思很深,想的也太多了,弯弯绕绕的让人很不爽。幸好小乐跟他先生不同,高兴就是高兴,不开心就是不开心,直接得很。
“……”
当文官的都这样,也不独他一人啊!先生有点心塞。
虽然头一天卫乐他们睡的很晚,但第二天还是早早的起来。据说大年初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