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是不是怕麻烦,直接喊了句:“谁啊?进来吧!”
厉海推门,映入眼帘的是和那晚一样的混乱,甚至还要更乱上几分。
小龙人就坐在门边的椅子上,他把猫递给她:“温轻的猫,跑出去了。”
“哦,薄荷啊。”小龙人接过猫摸了摸,“它有时候出去放放风,你把它带回来它要气死了,是不是薄荷?”
“呃……那我再把它拿出去?”
“不用了,放屋里玩吧。”小龙人把猫扔地上,看着厉海,没认出他是那天雨夜在门口喝酒的“伤心男人”,还问了句:“你是温轻朋友啊?连薄荷都见过。”
“算是吧。”
“跟你一块儿来那朋友找温轻干嘛啊?”
厉海想了个最无伤大雅还带点严重性的理由跟她说了:“想和温轻讨论一下酒吧的装修风格和服务人员的着装问题。”
“嗤。”小龙人不屑一顾地瞥了下嘴,拿着她的小皮鞭在空中呼啦了两下,薄荷里面跳起来去抓鞭子上抖动的穗,感情是个逗猫玩具。
厉海不像对着温轻时有千百个搭讪话题要说,扭头打算走人。
小龙人跟他挥挥手:“温轻跟他表哥吃饭去了,你有事给她打电话说吧。”
“表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