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掐了,幸灾乐祸,“我说什么来着,果然开窗是不想碰见你吧。”
厉海无措地挠了挠后脑勺,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招她烦了。
更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她待见。
之后几日,厉海依然进行着蛙兔攻击,甚至还附送小胶贴,告诉温轻可以把兔子黏在青蛙背上,让开心带着烦恼跳。
厉海觉得自己像个哲学家。
只是孤独的哲学家等不到回信,等来了大雨。
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小雨,厉海坐在活动教室看窗外雨打树枝,把叶子刷的绿澄澄的,十分好看。
然后就听见走廊里有小孩的哭声。
厉园长背着手慢悠悠走出去,看到一个小男孩背靠着墙抽泣,他面前则是中班的班主任,全幼儿园最严厉的王老师,一个和厉海他爸差不多年纪估计都处在更年期的阿姨。
厉海探头看向被教训的小男孩,小男孩仿佛见到救星一样,跑过来抱住厉海的大腿,仰着头抽抽噎噎地喊:“我对不起,错了,不敢了。”
认错态度倒是一流。
厉海朝着王老师乖巧的笑:“王老师,他怎么了啊?”
“我淋雨,踩水,我错了,不踩了。”小男孩争着认错。
厉海这才看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