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女人,穿着黑色连衣裙,批了件白色的小外套。
陈恪仁对她的态度看起来很尊敬,连温轻都从门口走到车前迎她。
厉海瞪着眼想看清那女人的脸,身侧忽然响了两下喇叭声,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,开着窗问他:“走么?”
这两声喇叭响把酒吧门口的人也惊到了,温轻和那女人一起扭头朝这边看。
厉海立马拉开后车门上了车,让司机开去他家。
从车内看车外要清晰明亮得多,厉海看见温轻已经收回了视线,没再看他,倒是那女人,脸上带着笑意,还没扭回头去。
厉海因此看清了她的脸,保养得当的中年女人,看起来也就四十多岁,和和气气的。
厉海却感觉到了疏离的氛围,他皱了下眉,终于想起来在哪里见过她。
那是,白姐。
厉海失眠了,睁着眼到天亮的那种失眠。
还好他现在受了“工伤”,可以明目张胆地旷工。他在太阳升得老高的时候把窗帘拉开,让屋里照得亮亮堂堂的,然后戴着眼罩睡觉。
期间厉妈妈来过一次叫他吃饭,他装作没听见,也确实没力气回答,转个身趴着继续睡。厉妈妈轻手轻脚地走到他旁边,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像是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