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毒。
接下来的两日,顾岩陌为了方便下人照顾她,每晚歇在小书房或外院的听雪堂。
傅晚渔昏睡时多,已能进食,但有时候吃完就吐,情形严重的时候,多喝几口水也会呕吐不止。
他听郭嬷嬷说起这些,心想伤了元气,五脏六腑都受损,可不就要受些罪。
转过天来,顾岩陌上午无事,便去看了看傅晚渔。
她倚着床头,审视他片刻,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:“临颖公主死了?”
这话其实透着不敬,但顾岩陌直接忽略,对她颔首。
“死透了?”傅晚渔又问。
顾岩陌微笑,“棺椁已经入了皇陵。怎么着,你想跟她说说话?”
傅晚渔牵了牵唇。
顾岩陌坐到床前的椅子上,“活过来了?”
“嗯。”
“我不明白。”
傅晚渔望着他,似是而非地笑了笑,“我也不明白,信不信由你。”
顾岩陌说:“那就等一等。许世长恐怕比我还好奇,迟早会来问你。”
“不用,下午我回趟傅家别院。”她兄长在别院静养。
顾岩陌忽然想起了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