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,最起码,他连方子都开不出,当下断定她活不过当天。
这几日,他一直在等顾家传出三少夫人的死讯,一直没等到。至今日,她居然来了别院。
他急于得到答案,快步走进书房。
傅晚渔站在书架前,正在翻阅一本书,听得脚步声,转头看他一眼,视线便又回到书页上,淡声问:“家兄情形如何?”
“已有起色。”许世长道,“我保他双腿三个月之内恢复知觉。”
这时候,顾岩陌走进来。
许世长行礼,“见过顾将军。”
顾岩陌抬了抬手,不声不响地落座,冷眼打量。许世长三十来岁,面容清瘦,算得仪表堂堂,神色倨傲,眼神阴鸷。
一个全无医德的人,这德行在他意料之中。
许世长转向傅晚渔,问:“你是如何痊愈的?”
傅晚渔不答反问:“我中的是不是毒蜘蛛的毒?”
许世长颔首,“能否让我把把脉?”
“不用了。”傅晚渔将手中书放回书架,走到许世长近前,似笑非笑地审视他片刻,从袖中取出两张叠的四四方方的画纸,展开来,递给他一张,“这是令尊吧?”
许世长看清画像,面色骤变。
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