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规矩都不遵守。
晚间,傅晚渔沐浴更衣之后,倚着床头看书。
值夜的郭嬷嬷取出一床被褥,铺在美人榻上,在榻前摆好矮凳、六角宫灯,末了给两个人备好温在木桶里的茶水,悄然退下。
在秫香斋,郭嬷嬷是顾岩陌的心腹,四名陪嫁丫鬟是傅晚渔的心腹,值夜的就是这五个人,不会把他们从不同床共枕的事情说出去。若是分房睡,就瞒不过别的下人了,为免麻烦,晚间只能这样共处一室。
过了亥时,顾岩陌回来了,自顾自去净房沐浴更衣,转回来歇在美人榻上。
傅晚渔说起在公婆房里的事,“你给我划个道儿,免得让长辈多思多虑。”要总让她吃瘪,她可不介意跟他翻脸。
“下不为例。”他语气淡淡的,“今日实在没心情在长辈面前做戏。”
傅晚渔哦了一声。今日是九月二十七,有什么特别的?她懒得琢磨,放下书,熄灯睡下。
翌日早间,两个人一起前去请安,陪着两位长辈用过早膳,随后顾岩陌去了外院,傅晚渔回了秫香斋。
过了一阵子,大少奶奶杜氏过来了。
长房与二房,虽然在同一个府邸住着,但平时若没有宴请、没有需要商量的事,并不怎么走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