遣了随行的两名丫鬟,只剩下妯娌两个,她流露出怨恨之色,轻声道:“我怎么也没想到,他傅仲霖居然连这种事都跟你说。怎么?怕你吃亏,就让你用这件事拿捏我?做梦!嫁娶之事,全由长辈做主,与我何干?你们傅家要是不要脸面,我乐得奉陪!”
“……”傅晚渔讶然。
哪儿跟哪儿啊这都是?
这一刻,她想起了前世的自己与此生身体原主相见时聊过的一些话。
临颖说:“你的做派,我一直瞧不上,也实在是不明白。动辄大耳刮子招呼人、当街对人抡鞭子,有必要么?我们费尽心思地培养心腹,不就是让他们替自己动手么?傅晚渔,你是女孩子,还是高门闺秀,狠劲儿用到沙场上就好。”
傅晚渔就笑,“你是天之骄女、金枝玉叶,再加上皇上一直偏疼、器重,有些事,你恐怕这一辈子都不会遇到。
“有些人丑陋、下作、小肚鸡肠的面目,不会让你看到,见到你,都会拿出最好的一面来应承。殿下,你是公主,但与亲王无异,女子间的弯弯绕,你根本不知道。
“而我不同,太多太多的女子处境都与你不同。有些人的脑筋都不是莫名其妙,简直二百五。”
“她们料定我虽然习武,却不敢当众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