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了,他妹妹也只有样貌是女子,行径简直比纨绔子弟还过分。
傅晚渔听说了,只当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,没计较过。
现在看起来,杜氏是认定她不知道当初的事情吧?
念头只是一闪而过,傅晚渔问道:“大嫂的意思是——”
杜氏道:“各家都一样,秋日做冬衣,你应该有所准备。我跟我婆婆商量了,这次就这样吧,我们贴补给你一些银钱,你说可好?”
她是有所准备,衣物多的是,可事情不能照这个章程走。傅晚渔摇头,“不用。我们可以等,让针线上的人继续赶制就是了。”
杜氏面露不悦,“你不能给我行个方便么?”
“我又不是请你给我们赶制衣服。”
杜氏道:“急赶急做出来的衣服,活计难免粗糙。”
傅晚渔唇角缓缓上扬,“下人做好分内事,你再惯着也不迟。”
杜氏站起身来,“那你就耐心等着吧。”
傅晚渔语气虽柔和,言辞却仍是毫不留情面:“我只等半个月。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的话,你也不用帮着你婆婆打理内宅的事了。”
杜氏暗暗咬了咬牙,举步之际想起一事:“你前一阵不是四处跑,就是生病,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