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几句之后,就忙不迭求娶傅家女。
的确,好汉不提当年勇,但在如今,二老夫人和大夫人要是敢用淑妃压她,同样没好果子吃。
到了正房,傅晚渔在院门外静立多时,打量着这所院落。
大夫人和杜氏得了傅晚渔到来的消息,摆好架势等了半晌,也不见她进门,先是纳罕,继而心浮气躁起来,寻到了院门外。
傅晚渔看到大夫人,屈膝行礼,“问大伯母安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大夫人神色狐疑地审视着她,“来都来了,怎么这半晌都不进门?”
杜氏笑盈盈地补一句:“莫不是自知有错,胆怯了?三弟妹放心,娘和祖母待人一向宽厚。”她这样敲边鼓,也是想试探一下,傅晚渔是否言出必行。
傅晚渔望一眼院门,微笑,对大夫人道:“有一件事,我实在是想不通,因此才逗留在门外,反复琢磨。”
“何事?”大夫人问道。
“我公公婆婆才是长房嫡出的长子长媳,该住在这儿的,应该是他们吧?”
大夫人如何也想不到,会有人把这种事这般随意地指出来。但她的惊诧只有几息的工夫,“你刚进门,自是不了解族里的事。再者,十年前就有高人看过风水,你大伯父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