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傅晚渔的态度却很客气,笑容透着真诚。
傅晚渔从善如流,与冯宜家坐在一起,言笑晏晏。
三夫人瞧着晚渔,唇角上扬成愉悦的弧度。
看起来,晚渔的好脾气,并不是一时兴起的伪装。好几日了,只要没人故意触她霉头,都是斯文柔和的做派。
此刻晚渔坐在那里,仪态高贵优雅,生生将两个原本样貌不俗的妯娌衬托成了小家碧玉。她这做婆婆的瞧着,颇觉面上有光。
二老太爷清了清喉咙。
众人便知他有话要说,停止交谈,齐齐望向他。
二老太爷视线在众人面上游转,正色道:“临颖昭公主薨逝之后,帝后悲恸,以至于皇上罢朝多日,皇后娘娘抱恙至今。”
昭是临颖公主的谥号。傅晚渔听二老太爷说起这些,猜测着他的意图。
“这些不需我说,你们心里都有数。”二老太爷的话是对众人说的,视线却锁住晚渔,“如此,曾与公主殿下生过嫌隙的人,定要恪守规矩、谨言慎行,且不可行差踏错,连累了整个顾家。”
傅晚渔对上二老太爷的视线,只一刻,便漠然看向别处。不论哪个自己,她都不想听到那老匹夫品头论足的言辞。
二老太爷见她一点惶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