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渔完成此事的经过,一定一无所获,而他也会正因一无所获,才会笃定傅晚渔是白捡了便宜。
诸如此类,是自己失策了。
但问题是,她那时怎么能够想到,他牵念着前世的自己?
从头到尾,都是见鬼一般的经历。
她如今只能以不变应万变:凭你怎么折腾,我打死不认账。
“这话听着有些瘆人。”她说。
“怎么会。”顾岩陌和声道,“之前其实我想过,面对面地用些手段,但有失尊重,也就作罢。”
“你想做什么,何需与我说。”傅晚渔好奇地道,“只是,为何做这些?证实人还在,把她点了天灯?”
顾岩陌笑,“我何时恨过她?”
“恨不恨的,与我无关。”
顾岩陌停下脚步,星眸凝住她,目光柔柔的,偏又含着怅惘。
傅晚渔被不安的感觉抓牢。这眼神,与以前大有不同,不是在看傅晚渔,分明是在看临颖。
顾岩陌缓声说:“的确与你无关。”
那语气,与他的眼神一样,温柔而怅惘。
“无关就好。”傅晚渔漫应一声,继续往前走。
顾岩陌从容地走在她身侧,说了皇帝发作皇长子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