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浮现在脑海的,是临颖对着爱马说笑的样子。
两张绝美的容颜,因着那份完全相同的柔软、宠溺,逐渐重合。
他出了神。
傅晚渔忙着安置饥肠辘辘的无病,检查过它的晚饭,等它在廊间埋头大快朵颐时,才转回到室内。
夕阳光影透过窗纱入室,年轻俊朗的男子坐在那里,意态优雅闲适,长而浓密的睫毛低垂,神色无悲无喜。
她走进门,他也没察觉。
傅晚渔停下脚步,凝望着他。
此刻的他,是白玉无瑕的贵公子模样,没什么不好,却不是她熟悉的顾岩陌。
真正的顾岩陌,骁悍、冷酷、敏锐,但也开朗、重情义、豪情四射。
她记得他由衷大笑的样子,整个人似在发光,让人不自主被感染,觉得温暖;记得他发狠时的样子,满身杀气,如俊美的阎罗降临尘世;更记得他失去同袍的时的悲与怒,照料同袍时的细心体贴。
那样的顾岩陌,是鲜活的,而如今的他,说好听些是无欲无求,说难听些就是半死不活。
傅晚渔轻咳一声。
顾岩陌回过神来,微笑着起身,“一起去给岳母请安?”
傅晚渔说好。
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