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是又如何?”
明明是她的女儿,明明也没发怒,竟有着睥睨天下的威仪,让他如同面圣时一般,打心底生出畏惧。威北候的脑筋打了结,有些弄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以前不是好好儿的么?在内宅,傅晚渔分别与李氏、贾姨娘相安无事,历来如此。这次怎么就揪着贾姨娘不放了?
贾姨娘和傅晚莹哭哭啼啼走过来,前者也真豁得出去,径自跪倒在傅晚渔面前,哀求道:“大小姐,我到底做错了什么,您好歹提点几句。”
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威北候现出痛惜之色,抬手去扶贾姨娘。
贾姨娘却一把推开他,“侯爷,错全在我,让大小姐给个准话,发落我便是了,可晚莹是无辜的,没必要为了我着急上火。”
傅晚莹并不规劝,反而跪倒在贾姨娘身侧,仰起脸,哀哀地望着傅晚渔,“大姐,是我想要去见外祖母,一早央求父亲,父亲同意了,也不知怎的就惹得你不悦了,你罚我吧。”
威北候痛心不已,望向傅晚渔的时候,立刻又恢复了暴躁的神色,“满意了没有?你还要她们怎么样?把你的人撤走,让她们去贾府!”摆出了无论如何都要为爱妾次女撑腰的架势。
傅晚渔听着他们一句人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