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落下一子后,提醒道:“你在查的事,锦衣卫、暗卫也在查。”
顾岩陌并不意外,“想到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一局棋到中途,有身姿矫健的人疾步而来,恭敬行礼后,对沈玄同道:“帮主,夫人在找您,快些回去吧?”
沈玄同面无表情。
顾岩陌少见地现出幸灾乐祸的笑。鲜少有人知道,威震四方的漕帮帮主,怕媳妇儿。他抛下棋子,“那就回吧,改日请你喝酒。”
沈玄同瞪了他一眼,却是顺势起身,“成,那我走了。”
离开护国寺,坐在马车上,顾岩陌取出信函,看过之后,深缓地吸进一口气,现出喜悦、怅惘交织的笑容。
是她。晚渔就是临颖。
感觉上,他从无病一事发生当日,便已确定,这几日耐着性子从方方面面寻找证据,是理智使然。
对她,感情用事是自取其辱。当然,理智行事也没用。
她不会承认。
可那些不重要,真的不重要。
她在,还在,已足够。
回到家里,进了听雪堂,进之事无巨细地禀明傅家这两日的情形。
顾岩陌听着,心生笑意。
进之饶有兴致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