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垂问,怎么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?许世长腹诽着,面上却不敢有半点儿含糊,据实禀明。
皇帝听了,结合着手中密报,神色很是拧巴:一时愉悦,一时哀伤。
最疼爱且不可失的女儿,还在。
那个小兔崽子,明明还在,却没做过任何一件接近皇室、见到他的事。
皇帝闭了闭眼,再三告诫自己,要冷静,要避免伤到她,是以,缓声道:“你尽心为威北候世子疗伤,待他痊愈,朕必有重赏。”
许世长喜出望外,叩头谢恩,继而告退出门。
皇帝看着手里的密报。是关乎威北候府这几日发生的事。
他越看越生气,到末了,将一叠纸张重重地摔在书案上,起身离座,来来回回地踱步。
这是手持名剑却杀鸡的事!
他的临颖,何曾纡尊降贵地处理过这种事!?定是被气急了吧?
那他寻个由头将威北候处死好了。
不……不行,也不对。女儿这样做的根本目的,是要收拾威北候,却也是为着与贾府撇清关系。
而且,临颖最擅长的就是钝刀子磨人,他要是咔嚓一下把人宰了,她定会觉得不解气,要气闷一阵子。
既然如此,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