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知道事情远比他想得要糟。
但是他也不敢妄下断言,上去仔仔细细地把了一会儿脉。
“不像是简单的风寒。”林医正眉头越皱越深,把了很久,才迟疑着说道,“殿下的脉象时强时若,确有风寒的症状,但似乎又不止于此。”
张令德听他说话少有地拖拖踏踏,心里的石头高高地吊了起来,没等宋衍说什么,就插嘴道:“那你说,究竟是怎么回事”
林医正又捋了把他蓬松的胡子——这次用的劲很大,像是存心想拉下几根下来一样。
他先是跟宋衍告了个罪。
这老头子从前向来看不上院里太医这种先斩后奏的套路,但是现下他得出的结论实在太过骇人,他甚至有些不敢直接将之付诸于口。
毕竟人都只有一条命。
“殿下。”得到了宋衍敷衍般的回应,他才轻声道,“依老夫愚见,您这脉象,像是中了什么毒。”
张令德倒抽了一口凉气,膝盖一阵颤抖,差点没跪坐下去。
一是惊,二是怕。
惊的是在这铜墙铁壁一般的东宫中,太子爷也能中毒;怕的是如果太子爷真中了毒,他这种近前伺候的,自然是不可能留下小命了。
他火烧眉毛般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