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也可以吧?”
她顿了一下,随即觉得自己这话很是奇怪。
跟吃了陈年老醋一样——况且还不知道那被酸的对象是谁。
谢毓心道:“原来我的确是在害怕的。”
之前只想着不能露了怯,全靠自我安慰和好胜心撑着,现在兴奋劲儿过了,便遭了反噬,反倒比刚才还不如了。
“你还怕尚食局的人将你撸下去?”宋衍一哂,说道,“之前那个口口声声光论点心不会输给任何人的谢毓哪儿去了?”
谢毓讷讷:“奴婢倒也不觉得会输......殿下知道这事?”
宋衍抬头,盯着谢毓看了几秒。
越是冷下来,谢毓的脸就越白,且不同于长安城里姿容艳丽的姑娘,谢毓是清爽怡人的,就像是秦淮河上的一股微风,透着水的气味。
宋衍笑着说道:“粥还喂不喂了?再放下去可要凉了。”
谢毓“喔”了一声,连忙又舀了一口,喂宋衍吃了下去。
宋衍烧得浑身发热,额上出了层虚汗,头晕眼花的,面上也没平日那么冷静自持,倒是不小心地显露出一分调笑来:“你们一个个的,都觉得本宫是玻璃做的。”
“你既然不觉得会输,那就好好去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