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商量任何事情,逢年过节,哪怕回来,也只会提前几个小时通知她,简单地告诉她一声,他要回来了,或者干脆说都不说。
她永远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。
“想什么呢,怎么一个人坐在沙发里?”玄关处传来声音。
容嘉被吓了一跳,回头望去。
居然是许柏庭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进的门,他弯腰脱下软皮鞋,把手上的西装外套交到另一只手上,扯开领带,松了松衬衫领口。
魏洵毕恭毕敬站在他身后,伸手接过了西装。
这房子是他在三环的众多房产之一,位置偏僻,背靠山麓,风景非常秀丽。容嘉来过一次就喜欢上了,虽然房子多,她大多数时间是住在这边。
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,容嘉张了张嘴巴,真不知道要说什么,到嘴的话成了: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“下飞机就过来了。”他的语气里听不出什么喜怒。
容嘉迟疑了一下:“哦。”
然后,两人就没话了。
容嘉洗澡花了半个多小时,合着睡袍滑入被窝里时,身后一双长臂揽住了她,继而是贴过来的温热躯体。
他也不说话,“啪”一声关了灯,室内暗下来,有些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