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不寒而栗。
甚至有几分阴暗冷郁的调调儿。
沈蔚连忙收起了笑容,转移了话题:“周医生,还有什么别的方法吗?你也说了,性也只是缓解而已,要是非但无用,反而更加糟糕了呢?”
周医生想了想,说:“戒骄戒躁,多听音乐,减少工作,放松身心……”
“你说的这些,全都是废话。”许柏庭拧了拧眉心,不耐地打断他。
周医生怔了下,像是沉吟,过了会儿才道:“许总这个病怎么来的,想必您自己也清楚,遗传的可能性很大。当年,您的父亲……”
话音未落,“砰”一声巨响。
碎裂的玻璃瓶在他们脚边炸开。
一瞬间,屋子里一片死寂。
沈蔚和周医生噤若寒蝉。
后来出来时,周医生说:“我治不了了,沈先生,您另请高明吧。”
沈蔚:“你都负责这么多年了,怎么可以袖手旁观呢?”
周医生说:“我确实没有办法。他这种情况,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,可还偏偏不爱惜,脾气暴躁,我行我素,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病人。”
沈蔚哑然,心里叹气。
许柏庭,那是多少女人的梦中情人啊?外表无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