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 总之众说纷纭,多年来,却无人能窥究竟,许柏庭也从不对外提起自己的父亲。
这种谜一样的感觉,更为他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。
他这一次发病持续了大概一个礼拜左右。除了沈蔚和周医生,照例没有第四个人知道。
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。
有时候,许柏庭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会觉得非常陌生。他还是他,又感觉不是他了。有一些东西,超出了他的预期。
他再没有那么镇定自若了。
这种感觉让他觉得新奇,又觉得惶恐,甚至有一些畏缩。
但就是不随自己的意志所左右。
越是想念她,就越是心烦意乱,越是焦躁,则愈加痛苦。
他双手撑在镜面上,认认真真地打量着镜子里这张脸,额头不断有汗滑下来,禁不住闭上眼睛,浑身都被浸透了。
在此之前,许柏庭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日日夜夜地想念着一个人,哪怕整个人都快被焦虑逼疯,辗转难眠。
他的病,应该保持平和的心境,他一直都知道,只是,还是控制不住地去想她。
每当他的手放到按键上,想拨通那个电话时,踯躅良久,最终又会放弃。
他从来是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