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,去看看这地上躺着的是死人还是活人。”修长如玉的手指搭在檀木椅的边缘上,宽大的绣袍闲散地垂落下来,铺了一地堇色海棠,夜长君细长的眉眼微睨,薄凉的唇淡淡微勾,眼中多了一丝玩味。
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笑意,容月忽然觉得有几分涔冷,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是,爷。”石墨趋步上前,弯腰探了探龙三脖子上的脉搏,五指之间一根细不可见的银针渗入了原本还有细微起伏的颈脖之中,随即抬头回道,“爷,这人是死的。”
“这伤人是小事,可这命案就非同小可了,知府大人,如今这里发生了命案,你来说说,该如何处理?”夜长君葱白干净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檀木椅子,萦绕在指间的光晕带着闲碎的浅淡,看得人有些微微晕眩。
容月对上他深潭不可测的黑眸,那里像一滩深邃的沼泽,带着危险不可接近的气息。
他的眸子,有着警告的意味。
他不喜被人看穿,更不喜被人威胁,哪怕只是一丝丝的意味。
容月神色清淡,将一切都看得清楚,包括石墨将手中的银针插入了龙三的脖子里,面前的这个男人如玉人坐定,表面上是要帮她,暗地里却是耍着心机刁难她。
一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