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一只麻木不仁的木偶站在原地,心中恍惚。
向帝王献媚偷生的日子又要日复一日上演了吗。
思忖中,跪满一地哀哭女人突然发难,蜂拥至上,将阮妙言扑倒在地,多只手齐齐掐住她的脖子。
“是你迷惑了陛下,你是南周派来的奸细!”
“陛下有了你从来不进我的宫里,对你万般恩宠,你竟然伙同你爹如此待陛下!”
“凭什么我们都得去死,你又要去魅惑下一代君主,你也要给陛下陪葬!”
要是阮崇光预见这一幕,知道这些女人的疯狂,他是打死也不会把女儿一个人留在虎口云云里面。
脖子像被粗麻绳勒锁,一点点收紧,呼进来的空气越来越稀薄。
这样也好,不用让亲爹逞心如意。临死之际,妙言冒出恶劣而畅快的想法。最开始来北朝和亲时,她是有着替爹爹分忧的孝心的,然而后来发生的种种事,早将她心中的温情磨灭了而已。她想问,即使爹爹不重视她,为什么连自己的妻子也要送出去,害得母亲不忍羞辱自戕惨死。她们母女俩,在他心中,连个物件都不如吗?
为什么她明明被救下一次,回了家,亲爹却为了给儿子谋职,再将她推入火坑。没有血缘的义兄最后为了抢夺她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