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多数人哪里肯来二房这里为妾室呢,都是奔着大哥谢墨哪里去的。
故而,她一来是二房的主母,想跟她亲近的贵女屈指可数。二者,这回她要照料体弱的女儿,出面待客的俱是祖母、婆母、二伯母她们几位,没她什么事,谁能不能嫁给谢墨她做不了主,所以,谁还来这里讨好她?都卯足劲在大房那边争奇斗艳。
说来也气,固然二房名望不好,那些贵女们功利心也太强了,知道她有小女儿病着,也不曾有谁来探望,下她的脸儿。蔡氏只能告诉自己,别在乎那些虚情假意,清净点还方便女儿养病。
这么想着,听到有人来拜访,她心底还是欢喜的,这个二房主母没彻底成为摆设。于是蔡氏叫通秉的丫环把来客快快迎进来。
阮妙言进来的时候,婴孩哭得哇哇震亮,她行礼都听不见,顾不得规矩走上前,焦灼打量:“奴奴还好吗,大夫怎么说。”
蔡氏抱着女儿不停轻摇,苦笑:“高热不退,老毛病了。我这姑娘打从生下来就磨人,苦了我,更苦了她。对了,你是哪家的姑娘。”
“家父姓阮,正是要上北梁为质的阮家。蔡夫人,奴奴哭得厉害,让我抱抱,哄哄她吧。”妙言觉得目前奴奴的症状,不像前世长姐写的那样,想抱过来近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