崩断的弦。
这太诡异,太不可思议,也太绚幻了……
“你疼不疼啊,我要是下手重了你就说。”
妙言绞着眉毛,用干净的手绢攥出一个角,扫除他破裂嫩肉里面的污秽,光看都觉得毛骨悚然。
白泽愣了半晌,忍住手上被她触碰的轻微起栗,岿然不动:“不碍事,你快些弄吧。”
他语气似乎藏着一点巴不得快点远离她的焦躁。妙言郁闷,她知道,白泽对她的好,全是为报答她娘的恩情。在他眼里,她大概是个一再轻视他伤害他的坏女人。唔,在今天她一觉醒来重生之前,可不就是嘛。
妙言状似无意说起:“手裂成这样,明天别去扛包啦。不然赚来的钱都不够付你的药钱,得不偿失。”
今天的妙言,真的很不一样。白泽轻声应答:“我明天多戴副手套子。”
“够了够了你们!这是女眷的住所,包扎完就赶紧出去,墨迹什么——”
柳氏困得打了三次呵欠,不耐烦催促他们。
妙言喊等等,她抱着药盒放回炕柜上,顺道拿来一双羊毛手筒子,连着五指到胳膊,专挑绵羊腹脯下最细软的羊毛制成,温暖轻便。
“你拿着吧,我不常出门,要这个没用。”妙言递手